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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族的源流(白族的始祖族源在哪里)
大家好!今天讓創(chuàng)意嶺的小編來大家介紹下關于龍僰的問題,以下是小編對此問題的歸納整理,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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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誰懂,四川興文的僰王山餓龍?zhí)动B瀑景色怎么樣???
僰王山由南向北五條溪流,在山門溝谷中透迄穿行,形成數(shù)量眾多,形狀各異的瀑布群:有起伏跌宕,綿延數(shù)R米的夢溪疊瀑;有飛流直卜,如白龍出洞的龍泉瀑:有"大吼三聲雨就來"的同聲瀑;還有雨后四面八方皆是瀑布的寶盆谷圍瀑…
你每走一步,都是欣然的景色如畫,以其迷人的山水景觀、神奇的焚人文化和優(yōu)質(zhì)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成為廣大旅游者休閑度假和游覽觀光,以及體驗二十一世紀"生態(tài)與健康"主題內(nèi)涵和領略回歸自然,"天人合一"無窮樂趣的旅游勝地。
這樣有優(yōu)良的自然環(huán)境與宜人的山地氣候,自然景觀是該區(qū)域的景觀資源主體,有夢幻般的山、谷、溪、瀑、湖、洞、石、竹組合景觀,有天下罕見的千層巖奇觀和如詩如畫的十二疊瀑,有浩瀚如海的萬頃竹林
二、濮族的源流(白族的始祖族源在哪里)
永昌騰沖白族先民聚居考
【關健詞】永昌;騰沖;白族;聚居
史籍和出土文物證明,永昌、騰沖一帶,唐至元代有白族先民聚居,并且是占有重要地位的主體民族之一。
《保山地區(qū)志》下卷載:“據(jù)1990年普查,全區(qū)有白族人口34168人,占總?cè)丝诘?.63%”;“其中保山市(古永昌今隆陽區(qū))30821人,騰沖縣1824人,昌寧649人”?!坝啦鳌⑶濉啦狉v沖),是白人的主要聚居區(qū)。明代洪武年間隨著大批漢族人口的遷入,白族分布區(qū)域向山區(qū)周邊地區(qū)收縮,或與漢、彝等民族融合。至今白族在保山的集中分布只剩下保山市(今隆陽區(qū))北部和西部的瓦窯、楊柳、瓦馬三個鄉(xiāng),其它白族人口大多為清末及民國年間從大理、鶴慶、劍川、云龍等地經(jīng)商、做木活、教書等遷入的。解放初,邊縱七支隊部分白族指戰(zhàn)員隨軍進入保山各縣,后轉(zhuǎn)業(yè)在當?shù)毓ぷ?,成為解放后遷入保山地區(qū)的白族群體”[1]p487---488。據(jù)此志說明,古代保山,曾是白人的主要聚居區(qū),而筆者考證,唐至元代在永昌、騰沖一帶,白族還一直是占有重要地位的主體民族。
一、“濮”、“僰”之變
白族屬秦漢僰人,春秋前濮人(非兩晉以后之濮),“濮”、僰、“白”一音之轉(zhuǎn)。據(jù)《史記》的《五帝本紀》、《夏本紀》載,黃帝正妃漯祖生二子:玄囂、昌意,昌意“娶蜀山氏之女曰昌濮,昌濮生高陽”,“黃帝崩······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為帝顓頊”。顓頊生鯀,鯀生禹,禹生啟遂有夏朝。《竹書紀年》進一步說:“帝高陽氏即位,居濮”[2]p30.?!板А奔村诮皴ш枮橹行囊粠?,《文獻通考·輿地三》說:“實于濮州,顓頊與昆吾之墟也,故謂帝丘”[2]p30??梢婎呿溑c昆吾同在濮地,是昌濮之后的表親兩族。與昆吾、昌濮同為蜀山氏之后的柔濮,《山海經(jīng)·大荒東經(jīng)》又說:“有柔濮是雛贏土之國”;李正清解釋《詩·商頌》“撻彼殷武,奮發(fā)荊楚”說:“柔濮之民和昆吾之國這兩支夏人的遠裔、盟友(因商人的討伐)不得不逃到南方,一支流浪于漢水流域,被稱荊楚”[2]p32??梢娛裆绞仙虝r已分三支;昌濮后人為夏族,昆吾之后稱荊楚,流于漢水者稱濮(柔濮)。故白族頌歌與楚辭相同?!妒酚洝ち鶉瓯怼氛f:“禹家于西羌”,《詩·生民》說:“厥初生民,時維姜嫄”,所以夏、周、濮同祖于羌。因而《逸周書·伊尹朝獻》:“臣請正南:甌、鄧、桂國、損子、產(chǎn)里、百濮、九菌,請令以珠璣、瑇瑁、象齒,文犀、翠羽、菌、鶴、短狗為獻”;《逸周書·王會解》還說:“成周之會,卜(濮)人以丹砂(獻)[3]p63。一個強制性的“令以······獻”,一個是會中主動獻,在周武王伐紂時,濮人也盟誓參加,而且諸多史家都解釋濮與周都是羌人后裔,“他們是近親”。
可見濮人與商周的關系。
“濮”稱之為“僰”,史家多認為與濮人的不斷遷徙有關?!板А保姓撜哐芯考坠俏牡淖中?,認為是手捧葫蘆祭天的象形,即“濮人”就是崇拜葫蘆的“葫蘆民族”,“自古以來,漢、壯、布依、侗、水、黎、仡佬、彝、白、苗、瑤、畬、德昂、佤等民族都有以葫蘆為原始共祖的神話傳說?!卞朔殖錾鲜鋈绱硕嗟闹担允贩Q之“百濮”[4]p179。有論者聯(lián)系上述“卜(濮)人以丹砂(獻),”的說法,認為“濮”是人在制作東西的象形,濮人是擅長手工制作的部族,流動性很大,如《民族研究論文集》。其實甲骨卜辭中,“濮”多用“卜”代用,如“丁丑貞,卜又布”的卜辭,郭沫若就詮釋為:“卜即卜子之卜,乃國族名”[4]p176。他們的流動實因外族的逼迫。湯伐夏桀,當然也伐柔濮和昆吾,于是昆吾奔楚,濮逃漢水?!靶芩辏ü?22年),三弟爭立。仲雪死,叔堪亡,避難于濮,而少弟徇立,是為熊徇”;周恒王十六年(公元前704年),“楚熊通······自立為武王,與隨人盟而去,于是始開濮地而有之”;周景王二十二年(公元前523年)五月,“楚舟師以伐濮”。這樣“在荊楚的打擊下,(濮人)沿長江而上至朱提江流域,在這里建立了僰侯國,被人稱為僰人”;“戰(zhàn)國末期,楚將莊蹻西征,通過僰侯國區(qū)域,許多濮人隨楚軍進入滇池、邛都、葉榆等廣大地區(qū),濮人成了覆蓋西南最廣的民族群體”[2]p28---34。公元前二世紀,僰侯國為秦所滅,濮人終于退出了朱提江流域,向滇西遷徙。這就是這個悲壯民族從“濮”到“僰”的歷史?!皟k”之族名始見于《呂氏春秋·恃君覽》:“氏羌、呼唐,離水之西;僰人、野人,篇笮之川。舟人送龍,突人之鄉(xiāng),多無君”?!兑囊峥肌罚骸皟k人者,其先世本華人,有罪貶往遠方”[3]p17—18。僰人、野(越)人,篇(編)竹為筏,一個筏接一個筏,像龍舟送人一樣,男女老少站在筏上,一窩峰地沖向搶劫目標。這種無君長、無組織的大遷徙,必然侵犯土著利益,受到土著的仇恨和厭惡,所以《廣韻》說:“僰、賤稱,丑也”?!抖Y記·王制》說:“屏之遠方,西方曰棘;東方曰寄,終身不齒”。漢鄭玄注:“棘當為僰,僰之言逼。按《漢書》云‘西南有僰夷’,知非彼夷而讀為逼者,以與‘寄’之相對、‘寄’非東方夷名,是寄旅之意,則僰亦非西方夷名,故以為逼近夷獨也”[5]p84。這就是說,僰人,其先本是華人(與夏周有親緣關系的柔濮),因為與當政者(商、楚)有矛盾,被迫遷入遠方,他們與越人(野人)雜居,從江漢入川滇黔,雖有搶掠,實屬被逼,寄于夷戎。故“僰”一直稱為“羌僰”。楊雄《長楊賦》就說:“羌僰東馳”,《漢書·五被傳》也說:“南越賓服,羌僰貢獻,東甌入朝”。顏師古注:“僰,西南夷也”。可見“濮”、“僰”一脈相承,并非越人,也非孟高棉語系的漢晉以后所稱的“濮人”(上述德昂、佤等的先民)。《史記》、《漢書》對此民族只稱“僰”而少用“濮”,東晉《華陽國志》以后,“濮”只專稱孟高棉語系民族,其中緣由待研究。繼秦滅僰侯國,漢武帝元封二年(109年)又派巴蜀兵擊滅滇東北今曲靖一帶的勞浸、靡莫(“僰”之對音);地皇五年(公元20年),王莽殘酷鎮(zhèn)壓僰人的反抗,改勝休縣為勝僰縣。僰族大批逃亡,“僰”之名慢慢消失。如此,濮、僰之族在不斷遷徙中不斷發(fā)展,不斷與周邊民族融合,兩漢以后從僰道往南折向滇西直到保山一帶,與當?shù)氐牟糠掷ッ魅巳诤希治樟送褪禺數(shù)乜たh的漢族人口,成為生產(chǎn)文化水平都很高,開放性、包容性很強的蜀漢夷帥大姓,隋唐時又稱之“白蠻”;元代以后直稱“白人”、“白族”了。盡管這樣,他們都在自己的旅途中留有“熊耳”、“濮水”、“濮巖”、“濮人冢”的遺址,表明他們一脈相承的光輝歷史。
二、永昌之“僰”
白族何時聚居永昌,史籍無載。雖新石器時期屬氏羌文化的大理江川白羊村型文化遺址遍布保山五縣區(qū)(舊石器時期至今仍未發(fā)現(xiàn)氏羌遺跡),但當時還未分化出今天具體的族屬。西漢時,據(jù)東晉常琚的《華陽國志·南中志》載:“孝武時,通博南山,渡蘭滄水,濝溪置巂唐(今漕澗)、不韋(今隆陽區(qū)金雞村)二縣,徙南越相呂嘉子孫宗族實之,因名不韋,以彰其先人惡”。班固《漢書·西南夷列傳》說:“天子(孝武帝)乃令王然于、柏始昌、呂越等人余輩間出西南夷······。四歲余,皆閉昆明,莫能通。大將軍鳳于是薦金城司馬陳立為牂牁太守。立者,臨邛人,前為連然長、不韋令,蠻夷畏之”[6]p243—253。始知永昌始設郡縣,并派有太守、縣令等官員族人進入統(tǒng)治,同時募有豪民大族到永昌屯墾“入谷于外縣,受錢于內(nèi)府”,以鞏固朝廷的統(tǒng)治。“漢族移民的活動,主要是在通往內(nèi)地的交通道路沿線的平壩區(qū),接觸的土著民族是西南夷中政治、經(jīng)濟、文化發(fā)展水平最高的僰族”;“漢晉時期先后進入西南夷中的漢族人口,后來都逐步融合入僰族之中”[3]p23-2
4。可知當時已有僰人(白族先民)定居于此。
東漢初年,哀牢王柳貌歸漢,在此又設了博南(今永平)、“哀牢”(今保山城太和坊之東)二縣,移入部分官族、軍隊、民眾屯墾戌守。這些漢族逐漸“僰族化”,“因為當時云南的土著,只有僰族的經(jīng)濟、文化發(fā)展水平較高,原始的氏族部落界線已經(jīng)破壞,容許漢族人口遷入與之共居,并與僰族的奴隸主大族發(fā)展成南中大姓”(同上注)。這些大姓“恩信著于南土”,“為夷漢所服”。永昌的呂凱大族“凱恩威內(nèi)著,為郡中所信,故能全其節(jié)”。“呂氏世官領郡,于今三世矣。大姓陳、趙、謝、楊氏”[6]p254。明萬歷《云南通志·永昌府》說:“諸葛營,在府城南十里,諸葛孔明南征屯兵之所??酌骷葎P旋,漢人有遺于此者,聚廬世居,至今猶稱為舊漢人。曹遇詩:‘孟獲生擒雍闿平,永昌南下一屯營。僰人也解前朝事,立向斜陽說孔明’”?!爸钡矫鞒瘯r期,仍然存在的諸葛營的‘舊漢人’,實際是僰人”[3]p31。即進入永昌府的漢族人口,明以前已融合變成“僰人”。據(jù)《永昌府志·戎事》載:“唐武后延載元年,永昌蠻酋董期率部落二萬戶(《資治通鑒》作‘20余萬戶’)內(nèi)附”[7]p122;《永昌府文征》卷四載:“楊興,永昌郡人。蒙氏時為布燮,天寶八年,率所部入附,璽書褒美,旌其門,子孫進為永昌酋長,歷段氏、高氏”[8]p3136---3142。“董”、“楊”為白人大姓,而且唐初只有白人有姓氏,即董期、楊興兩氏應為“僰人”(白族),而且其內(nèi)附的部落有2萬——20萬戶之多,可見,唐初永昌已有“僰人”聚居。
三、白族的聚居
唐代,永騰屬南詔重鎮(zhèn)。“自瀾滄江以西,越賧、樸子,其種并是望苴子。倘尚勇力,土又多馬。開元以前,閉絕與六詔不通。盛羅皮始置柘俞城,閣羅鳳以后,漸就柔服。通計南詔兵數(shù)三萬,而永昌居其一”[9]p88。南詔第六代孫盛羅皮所置的柘俞城,即今天的保山城(疑哀牢廢縣舊址一帶,南詔建城喜依山臨水)?!拌嫌帷保瑸閮k文“拓西”之意,即“明德圣君將開辟西邊險阻無人的關隘之地”的意思,與40多年后,其孫鳳迦異在善闡府(今昆明市平定鄉(xiāng))所建的柘東城“意義相承。既已置城,必派有官族軍隊鎮(zhèn)守。尤中先生說:南詔王朝“其王雖然是蒙舍的‘烏蠻’,但大臣如清平官、大軍將、六曹長等等,幾乎全部是‘白蠻’楊、趙、董、段等姓中的貴族分子充當?!仔U’在南詔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各個方面實際上起著主導作用”[3]p93。這些軍政首腦、官員部族應該是白族。這以明正德《云南志·名宦傳》所載的保山城南的張羅疋碑為證;“張羅疋,南詔清平官,永昌郡都督,以破蠻功升大監(jiān)軍,故有碑在城南,稱其義勇有度量”[10]p183。“大監(jiān)軍”已屬朝臣卻筑墓于永昌,可見族人已定居永昌。又據(jù)樊綽《云南志》載:天寶七年(公元748年),“(爨)崇道(南寧都督爨歸王兄之子,兩爨大鬼主)俄亦被殺,諸爨由是離弱。及歸義卒,子閣羅鳳立,守偶(被崇道所害死的歸王之子)并妻(閣羅鳳之妹)歸河賧,從此與皇化隔絕。阿姹(守偶之母,歸王之妻)自為烏蠻部落主,從京朝參,大蒙恩賞。閣羅鳳遣昆川城使楊牟利(白族)以兵脅西爨徙二十余萬戶于永昌城。烏蠻以語言不通,多散林谷,故得不徙。是后自曲、靖州(今昭通地區(qū))、石城(今曲靖市)、外麻川、昆川(今昆明市)南至龍和(今祿豐)以來,蕩然兵荒矣。日用子孫今并在永昌城界內(nèi)”?!拔黛啵仔U也······。當天寶中(公元742——756年),東北自曲、靖州(今昭通市),西南至宣城(今元江),邑落相望,牛馬被野。在石城、昆川、曲軛(今馬龍)、晉寧、喻獻(今澄江、江川、玉溪、通海)、安寧至龍和城,謂之西爨”[9]p47-48。從今昭通、曲靖和整個昆明市至江川、玉溪、通海大片地區(qū)20萬戶的白族,遷到永昌城內(nèi)(疑為永昌城轄區(qū)),這是一個規(guī)模巨大的民族大遷徙。因而“烏蠻以言語不通”,“故得不徙”,可見永昌城界內(nèi)(轄區(qū))早已為白族聚居區(qū),與這20萬戶白族是語言相通的。
至于騰沖白族的遷入,《元史·地理志》說:“騰沖府,在永昌之西,即越賧地。······蒙氏九世孫異牟尋取越賧,逐諸蠻,有其地,為化府,其后白蠻徙居之改騰沖府。元憲宗三年,府酋高救內(nèi)附”。尤中先生注釋說:“如此,則南詔以前騰沖無‘白蠻’。至南詔重新統(tǒng)一越賧之后,設化府、騰沖府,遷一部分‘白蠻’駐守于府城之內(nèi),‘白蠻’的分布區(qū)便從過去的永昌(今保山)向西延伸到騰沖。元憲宗三年內(nèi)附的‘府酋高救’的民族成分便是‘白蠻’”[3]p94。南詔以前,至今確實仍無實證和史籍證明有白族聚居,但閣羅鳳刊木通道“西開尋傳”以后,不僅在今隆陽區(qū)置永昌節(jié)度(永昌府),而且也在今盈江舊城設押西(白語義為“鎮(zhèn)西”)城,在今密支那(金寶城)西南的蠻莫置摩零都督城,設麗水節(jié)度。押西城與摩零都督城雙管伊洛瓦底江上淘金興起的諸城。即樊綽所說的“南詔特于摩零山上筑城,置腹心,理尋傳(即麗水城)、長傍(今拖角)、摩零(蠻莫)、金(金寶城)、彌(彌城在今盞西)城等五道事云”[9]p24。只是因為押西城、摩零都督城等氣候炎熱,煙瘴甚毒,“河賧人(今大理)至彼,中瘴者十有八九,閣羅鳳嘗使領軍將于大賧中筑城,管制野蠻,不逾周歲,死者過半,逐罷去不復往來”(同上注)。而作為中轉(zhuǎn)、控制押西城、摩零城的騰沖,也不可能沒有南詔官員和軍隊駐守。唐代宗時宰相賈耽(736---803)的《皇華四達記》就載:“一路自諸葛亮城(今鎮(zhèn)安古城山)西去騰充二百里”[8]p3138。又西至彌城百里。又西過山,二百里至麗水城。乃西渡麗水,龍泉水二百里至安西城······”。樊綽《云南志》也載:“從藤充過寶山城(今昔馬),又過金寶城(今(密支那)北大賧,周回百余里,悉皆野蠻,無君長”[9]p21,騰沖作為“藤充”、“藤沖”的城名早已存在?!膀v沖”、“藤充”,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白漢詞典》注為“De`wart:騰沖”音為“藤彎”,為唐前騰沖城(今西山壩西源城址)名,白語義是:“養(yǎng)馬狂奔的壩子”??梢姰惸矊と≡劫y以前,騰沖已是重鎮(zhèn),與閣羅鳳所建諸城已有聯(lián)系,交通,不可能沒有官員和軍隊鎮(zhèn)守,而南詔的地方官員和軍隊將領多為白族。這可以騰沖來鳳山的杜光庭子墓為證。杜光庭父子投降南詔后,夷化為白族。杜光庭是閣羅鳳的清平官,(應是閣羅鳳“西開尋傳”時,書《南詔德化碑》的杜光庭),其子分駐騰沖,死為永昌都督張羅疋所葬,清·騰沖知府屠述濂《騰越州志》評:“知騰沖南詔時有清平官也”(11)p51。張羅疋后因破蠻功升任大監(jiān)軍,說明至遲異牟尋取越賧之后,為取代押西城、摩零城管制伊洛瓦底江諸城及淘金諸族的職能,而設“軟化府”(應為“ 化府”)之后,騰沖的政治、經(jīng)濟地位上升,使大批量地遷入白族到此屯墾駐守成為可能,因為既“逐諸蠻”,必然留下大批閑置耕地。
四、白族成為主體民族
宋元時期,白族已成為永騰的主體民族之一。
在中原唐朝滅亡的五代十國紛爭中,南詔王朝也分崩離析,先后出現(xiàn)了“長和國”、“天興國”、“義寧國”三個王朝。直到后晉·天福二年(公元973年12月),通海節(jié)度使段思平在高、董大族的內(nèi)應下,聯(lián)合“烏蠻”三十七部奪取了楊干貞義寧國的政權,改國號為“大理”,才使政局得到穩(wěn)定。雖然收縮了西南邊疆的領土,但也基本恢復南詔時期的范圍,十六個府郡中,永昌騰沖建制基本無變:永昌府駐今隆陽區(qū),轄今騰沖外的保山市、臨滄地區(qū)和德宏東部;騰沖府駐今騰沖,轄今德宏州龍川江以西至伊洛瓦底江上游地帶,,永昌騰沖皆為段氏、高氏大族統(tǒng)治,成為名副其實的主體民族。其證據(jù)是史載從元憲宗三年內(nèi)附的“府酋高救”,到明初降王真又構麓川兵“屠永昌城”,“俘指揮使王真”的“土府”高泰、高惠,都是統(tǒng)治騰沖的白族高氏大族。永昌則“宋乾德間,段氏仍置永昌府······封高明信為演習,世守其土”;“元豐間,高氏因之”[7]p38。“永昌府和騰沖府都不是‘金齒白夷’的主要居住地,而是南詔大理以來的白族官吏們的駐地,居民多白族和‘烏蠻羅羅’”[3]p207。永騰爨僰軍(寸白軍)史載明初仍存,洪武十六年騰沖歸附后設騰沖守御千戶所,因元代軍制,設漢、土兩軍,土軍即爨僰軍,諸多家譜亦可證實。今存的孟觀音慶墓(騰沖知府)、尹明墓碑(元騰沖府吏)、烈女史梅風墓碑等均可為證。遍布永騰的白族阿叱力教遺跡如隆陽區(qū)白塔、陶官,如騰沖來鳳山、石牌、綺羅、順江等地出土的大量火葬墓群;隆陽棲賢山報恩寺碑、觀音山蘭若碑的記載,騰沖金輪寺、黑塔寺、寶峰寺、護珠寺、天應寺的大量阿叱力遺物也可作證。騰沖綺羅、和順、來鳳山史載的“景帝廟”(有論認為正統(tǒng)間所建,其實70多年后的正德南京戶部侍郎張志淳《南園漫錄》已明確指出是祀南詔主世隆,世隆死后謚景莊,非漢人明時所建,《騰越州志》也如此說。我們認為也可以這樣看,古漢語“景”有“大”的意思,“景帝”即“大帝,”多指廣開疆域的君主,是白族普遍的本主神,是白族本主神的泛稱,既可稱專用的英雄,也可稱抽象的神靈。據(jù)統(tǒng)計,大理白族地區(qū)的英雄本主廟近150座,其中景帝廟不下30座,有育物景帝、南詔主世隆、漁民之神、地方神、英雄人物等。白語多保留古漢語習慣,也可為“濮”“僰”之變的證據(jù)),騰沖小西的“娘娘廟”(祀大理總管段功及其阿蓋公主),城西的西盟寺(元代與麓川等族會盟之所),吳邑的土主靈祠等的本主崇拜遺跡也可為之證據(jù)。(清)騰越知州屠述濂《騰越州志》所述,“騰沖所系守御千戶所(明洪武時置),多土人(即原爨僰軍子弟)”。其中,副指揮同知四人,有王勝、陳福是本衛(wèi)人;指揮僉事十人,有馮睿、張善、劉睿、尹晟、明貴、黃謙、王敏、王文用8人系“本衛(wèi)人”?!胺窖猿鲋牧_(白族、彝族)者,實難曉其義,如山川村落多用‘矣’(眉批注:方言蠻呼‘水’為‘矣’,然‘水’未有‘以’音,夷不知書、漢因書為‘矣’也)字打頭。村哨謂之‘喧’,保甲謂之‘牛叢’,曰‘甸’、曰‘賧’、曰‘瞼’,皆沿蒙段遺法”。其俗:“服禮教久矣······”?!盎鸢压?jié),即星回節(jié)。六月二十五日農(nóng)民持炬照耀田間以祈年”[11]p122-247,顯然系白族語言風俗。近年出土的,有的號稱原籍南京的家族祖先的墓志銘上仍有“原籍土著”的字樣??傊簧龠z跡可證,白族曾是唐宋至元代,永昌騰沖的重要主體民族。只是后來白族大姓如高惠、高泰等的叛亂遭到鎮(zhèn)壓(“高氏始絕”);明王朝對爨僰軍的“以夏變夷”政策和軍費不投入而役戰(zhàn)頻增加,白族的大量逃亡和與漢族的融合,爨僰軍的瓦解,大批的軍屯、民屯、商屯,漢族的大批涌入,白族才終于從城壩消失。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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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唐)樊綽撰、向達原校、木芹補注,《云南志補注》,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12月。
[10]徐鴻芹,《永昌鉤沉》,香港天馬圖書出版有限公司。2002年春。
[11](清)屠述濂修,張志芳點校本主編,《騰越州志點校本》,昆明,云南美術出版社,2007年12月。
三、龘蘿僰 這三個什么字,什么意思
龘
dá
◎ 古同“龖”,龍騰飛的樣子。
蘿
luó
◎ 通常指某些能爬蔓的植物:女~。蔦~。藤~。
僰
bó
◎ 中國古代稱西南地區(qū)的某一少數(shù)民族。
四、《新元史》卷四十九·志第十六(3)
永寧州。下。在建昌之東郭,名偏城。蒙詔立建昌府,領建安、永寧二州。至元十六年,分建昌為二州:在城曰建安,在東郭曰永寧。領縣一:
北杜。此縣舊志所無,《翰墨全書》有之。《明一統(tǒng)志》:元屬永寧州,明初改為碧舍。
瀘州。下。舊名沙城瞼。段氏于熱水甸立城曰洟籠,隸建昌。憲宗時內(nèi)附,復叛。至元九年,平之。十五年,改洟籠為瀘州。
禮州。下。唐蘇祈縣。后吐番、烏白蠻迭據(jù)其地,號籠么城。至元九年,平其地,置千戶所。十五年,改為禮州。領縣一:
瀘沽。羅落蠻所居。后烏蠻據(jù)之。自號曰落蘭部,或稱羅落。其酋蒲德遣侄建壝內(nèi)附。建蒂復叛殺蒲德自立。至元九年,平之,設千戶所。十三年,升萬戶。十五年,改為瀘沽縣。
里州。下。蒙氏時,落蘭部小酋阿都居此,因名阿都部。其后商納空隨建壝內(nèi)附。中統(tǒng)三年,復叛。至元十年,其子耶吻效順,隸烏蒙。十八年,置千戶所。二十二年,同烏蠻叛,奔羅羅斯。二十三年,置軍民總管府。二十六年,罷為州。
闊州。下。州治密納甸,烏蒙之地。其酋仲由蒙之裔名科居此,以名為部號,后訛科為闊。至其三十七世孫蒂羅內(nèi)附。至元九年,設千戶所。二十六年,改為州。
邛部州。下。唐邛部縣,后沒于蠻。至宋,封其酋為邛都王,治烏弄城。后么、些蠻據(jù)其地。又為仲由蒙之商所奪。憲宗時,內(nèi)附。中統(tǒng)五年,置邛部州安撫招討使,隸成都元帥府。至元十年,改屬羅羅斯宣慰司。二十一年,降為州。
隆州,下。唐會川縣之西北境。蒙氏改會川為會同邏,立五瞼,本州為邊府瞼。其后,瞼主楊大蘭于瞼北塏上立城名大隆城,即今州治。至元十三年,內(nèi)附。十四年,設千戶所。十七年,改隆州。舊置撒里府,領禮州、邛部州、隆州、其改并年分闕。
姜州。下。本會州府龍納城,羅落蠻世居之。烏蠻仲牟由之裔阿壇繹居閟畔部,其孫阿羅仕于大理段氏。奪龍納而有之,以祖名名其部曰繹部。憲宗時內(nèi)附。至元八年,為落蘭酋建蒂所破。九年,討平之。遂隸會川。后改屬建昌。十五年,改為姜州。二十七年,復屬閟畔部萬戶府。后又屬建昌。
蘇州。下。本邛都地。蒙氏隸建昌府。元初,內(nèi)附,立蘇州,屬建昌路。領縣一:
中縣。下??h治在回頭甸,本東門蠻沙麻之地。至元十年,內(nèi)附。十四年,置中州。二十二年,降為縣來屬。此縣舊志屬建昌路,又無蘇州一州。《明一統(tǒng)志》:蘇州,明初尚因之,后改為寧番衛(wèi),中縣屬蘇州。明初尚因而不廢,舊志誤也。
德昌路軍民府。下。蒙氏時屈部蠻所居。至元九年,內(nèi)附。十二年,置定昌路,以本部為昌州。二十三年,罷定昌路及德平路,置德昌軍民府,治本州葛魯城。領州四:
昌州。下。路治本州。烏蠻阿屈之裔。用祖名為屈部,其孫烏則至元九年內(nèi)附。十二年,改本部為州。兼領普濟、威龍,隸定昌路。二十三年,罷定昌路,并隸德昌。
德州。下。蒙氏時名吾越甸,城曰亦苴龍,所居蠻苴部,以遠祖名部曰犵狫。憲宗時內(nèi)附。至元十二年,置千戶所。十三年,改為德州,隸德平路。二十三年,改隸德昌。按德平路,當是入德州,二十三年所罷。
威龍州。下。舊名巴翠都,領小部三:曰沙媧普宗,曰烏雞泥祖,曰媧諾龍清,皆獹魯蠻種。至元十五年,合三部立威龍州。
普濟州。下。舊名玗甸,獹魯蠻所居。至元九年,隨屈部內(nèi)附。十五年,于玗甸立定昌路。二十三年,路廢。改隸德昌路《翰墨全書》:德昌路屬下有蘇州?!睹饕唤y(tǒng)志》:蘇州屬建昌路。今從《一統(tǒng)志》。
會川路。下。唐會川縣。后沒于南詔,立會川都首府,又號清寧郡。至段氏,仍為會川府。至元九年,內(nèi)附。十四年,置會川路,治武安州,領州五:舊有通安州,省并年分闕。
武安州。下。本名龍泥城。南詔置清寧郡。大理高凌據(jù)此。至元十四年,置管民千戶所。十七年,改武安州。
黎溪州。下。蠻日黎彄。訛為今名。蒙氏徙白蠻居之,后為羅羅蠻所奪。至元九年,蠻酋阿夷內(nèi)附,改為黎溪州。
永昌州。下。治故歸依城。南詔置會同府。立五瞼,徙張、王、李、趙、楊、高、周、段、何、蘇、龔、尹十二姓居之,以趙氏為府主,后為王氏所奪。及高氏專大理之政,逐王氏,以其子高政治會川。憲宗三年,征大理,高氏遁去。九年,故酋王氏孫阿龍率眾內(nèi)附。至元八年,以其子阿禾領會川。十四年,置管民千戶。十七年,改永昌州。
會理州下。舊號昔陀城,蠻酋羅于則據(jù)之。其祖名阿壇絳,遂名曰絳部。后盡有四州之地,號蒙歪。憲宗八年,其孫亦蘆內(nèi)附,隸閟畔萬戶府。至元四年,屬落蘭部。十二年,改隸會川路。十五年,置會理州,仍隸會川。二十七年。復隸閟畔部萬戶府。大德四年,并閟畔泗州、西州為一,置為磨州,其省并年分均闕。
麻龍州下。本麻籠城地,名棹羅能。烏蠻蒙次次之裔,居閟畔東川,后裔普恐遷苗臥龍,其孫阿麻內(nèi)附。至元五年,為建蒂所并。十四年,立管民千戶所,隸會川路。十七年,改為州。二十七年,割屬閟畔部萬戶府。
柏興府。舊為摩沙蠻之地。唐立昆明縣。蒙氏改香城郡。至元十年,其鹽井摩沙酋羅羅將■〈犭鹿〉鹿、茹庫內(nèi)附,十四年,置鹽井管民千戶所。十六年,改為閏鹽州,以■〈犭鹿〉鹿部為普樂州,俱隸德平路。二十七年。并二州為閏鹽縣,立柏興府。隸羅羅宣慰司。領縣二:
閏鹽,下。倚郭。蠻名賀頭甸。金縣。下。蠻酋利竇揭勒所居。至元十五年,立金州。后降為縣。
臨安廣西元江等處宣慰司兼管軍萬戶府。本為臨安廣西道軍民宣撫司,改宣慰司年分闕。
臨安路。下。唐為羈縻牂州,后沒于南詔。蒙氏置通海郡都督府。段氏改秀山郡,復為通??ぁPU酋互相侵奪,或隸善闡,或隸阿僰。憲宗七年,內(nèi)附,置阿僰部萬戶府。至元八年,改為南路。十三年,又改臨安路。領縣二:
河西,下。蠻名休臘。唐初置西宗州。后沒于南詔,為步雄部,阿僰蠻又奪之。憲宗六年,內(nèi)附。七年,立萬戶府,休臘隸之。至元十二年,改河西州,隸臨安路。二十六年,降為縣。蒙自。下??h境有山曰自則,漢語訛為蒙自。南詔以趙氏守其地。段氏時,阿僰蠻居之。憲宗六年內(nèi)附,繼叛。七年,平之,立千戶所。至元十三年,改蒙自縣。
千戶一:
舍資千戶。阿僰蠻所居地。名褒古,又曰部嫋踵甸。傳至裔孫舍資,因以為名。內(nèi)附后,隸蒙自千戶。至元十三年,改蒙自為縣,以其地近交趾,遂以舍資為安南道防進軍千戶,隸臨安路。
州三:
建水州。下。治故建水城,蒙氏所筑。每夏秋,溪水漲溢如海,蠻謂海為惠,大為勵,故名惠勵。漢語曰建水。些么徒蠻所居。內(nèi)附后,立于戶所。至元十三年,改建水州,隸臨安路。
石坪州。下。阿僰蠻所居之地,宋曰石坪縣。至元七年,以為州,隸臨安路。
寧州。下。盾為黎州。后沒于蠻。地名浪曠,夷語旱龍也。步雄部蠻些么徒據(jù)之。后屬爨蠻阿幾,以浪曠割與寧部酋豆圭。憲宗四年,寧部酋內(nèi)附,置寧部萬戶府。后改寧海府。至元十三年,改寧州,隸臨安路。舊領三縣:通海、嶍峨、西沙。西沙,寧部蠻所居,其裔孫西沙筑城于此,因名西沙龍。憲宗四年,其酋普提內(nèi)附,居此為萬戶。至元十三年,置西沙縣。二十六年,以隸寧州。至治二年,并入本州。領縣二:
通海,下。倚郭。元初,立通海千戶所,隸善闡萬戶府。至元十三年,改通海部,隸寧海府。二十七年,府罷,直隸臨安路。后改隸寧州。嶍峨。下。舊為嶍峨蠻所居,后阿僰蠻酋奪之。至其孫阿次內(nèi)附,立為千戶所。至元十三年,改為州,領邛川、平甸二縣。三十六年,降為縣,并二縣入之,隸臨安路。又改隸寧州。
阿迷萬戶府。元初,隸南路總管府。大德中,直隸臨安廣西元江等處宣慰司。按《翰墨全書》臨安路有阿迷州、王弄州。阿迷州,當由萬戶改之。王弄州,當由王弄山大、小二部改之。其建置、省并年分俱闕。千戶所二:
納樓。
茶甸。
廣西路。下。唐為羈縻州,東爨烏蠻等部所居之地。蒙氏析為師宗、彌勒二部。憲宗七年,內(nèi)附,隸落蒙萬戶府。至元十二年,籍二部為軍,立廣西路。十八年,復為民。至元中,置廣南西宣撫司,其省罷年分闕。領州三:
師宗州。下。爨蠻師宗據(jù)匿弄甸,號師宗部。至元中,以本部為千戶總把,領阿寧、豆勿、阿盧、豆吳四千戶,屬廣南西路。后改置師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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